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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明之声|“巴蜀符号”研究的“柳暗”与“花明”(一)

  百年考古成就斐然,中华文明灿烂辉煌。中国文明网“知史明道”订阅号“文明之声”专栏,并授权潇湘诗会开设《文明之声》专栏,为您选读普及性读物《从考古看中国》。该书由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汇编,中华书局出版,全面反映了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格局、源远流长的理念和光辉灿烂的成就,展示了中华文明对世界文明的重大贡献。

  今天与您分享《从考古看中国》一书中,“巴蜀符号”研究的故事。


主播:刘璐(广西广播电视台综合广播主持人)

  自卫聚贤以降,“巴蜀符号”研究已历经80余年。其间李学勤、童恩正、段渝等一批学者都对“巴蜀符号”的性质及符号个体的意涵进行了不少讨论。但是,推进“巴蜀符号”研究的新材料与新问题仍面临不少困难:一方面,由于“巴蜀符号”出土材料较少,且这种独特的符号系统并未被后世继承和使用,缺少完整的符号发展线索;另一方面,在传统唯材料论主导的思路下,新问题意识和新方法不足,致使“巴蜀符号”研究一度没落沉寂。

  “巴蜀符号”的研究素材很长时间处于分散状态,虽然自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考古浪潮在巴蜀地区发现大量有价值的信息,然而这些内容甚少以“巴蜀符号”为线索得到整理。很长一段时间内,研究者所使用材料或自行收集自各年代、地域出土报告,或只能从相关研究成果中借用。所谓相关研究,即与古巴蜀文化相关的学术著作,它们或多或少涉及“巴蜀符号”相关材料,但基本未将其视为研究核心,甚至并未将其与一般纹饰相区分。20世纪80年代出版的《巴蜀铜器纹饰图案》、《巴蜀兵器及其纹饰符号》,较为集中地初步整理出180个纹饰符号;1991年罗开玉发表《晚期巴蜀文化墓葬初步研究》,首次尝试整理了部分“巴蜀符号”并进行了分期;1998年高文、高成刚出版《巴蜀铜印》,整理了巴蜀印章并附有较高质量图片和拓片。另外,还有《中国青铜器》、《凝固在青铜器上的精灵—巴蜀与西南地区青铜器上的人物动物图案》等文物图录,零散记录了与“巴蜀符号”相关的资料……这些材料虽然成为后续研究者重要参考文献,但它们大多重器物而轻符号,对符号的记录质量亦参差不齐。早期文献中的符号形象往往由研究者手绘,形态呈现受记录者影响较大;而照片等形式的记录也受器物锈蚀等因素影响,并不能完整清晰地反映符号形象。这导致研究者对同一器物、同一符号的把握往往会出现不小分歧。材料的散乱,使得“巴蜀符号”众多研究成果之间缺乏对话基础,研究者多以单篇论文讨论个别符号或器物,系统研究极少。


  来源:中国文明网“知史明道”订阅号
  供稿:中华书局